01.
說到一個城鎮裡,最具有影響力的,不是衙門官府,亦不是學富五車的文人,那會是誰?
相比城鎮中心的繁華,一處較為悠靜清閒的巷內,一幢氣派的宅子,進了褚紅色的大門,院落裡布置著假山池塘,在往兩邊看去,亦是長廊接著另一個閣院,誰能建這麼氣派的宅子?不就是那聶家聶員外嘛!
聶家大家長,聶翼現做幕後,由孫子們經營聶家產業,而現在坊間無人不知的聶員外,正是聶家大少-聶行風,說著這大少,各個大娘大嬸及大爺們都非常喜愛,原因無他,聶府家財萬貫,聶行風又是現任的當家,想都想把自己府裡未嫁的閨女給推了過去,不過前些日子卻傳言,聶大少成親了,不少少女因此而哭了三天三夜,都想出了閨房探聽看看這聶家少奶奶的廬山真面目。
不過他們花了大錢打聽無果,卻倒是打聽到了聶家來了個斤斤計較的帳房先生,而這回怪現象發生了,姑娘們不哭了,與自己的閨密或丫鬟們討論起了這帳房先生, 根據可靠的消息,聽說帳房先生模樣生的俊俏,更奇的是,眼瞳為藍色,好似洋人卻又不是,這讓閨女們更是好奇了,因此這不…鎮上的少女們紛了兩派人馬,一派 是堅守聶大少,一派是移情了帳房先生。
「小姐,帳房先生姓張,單名一個玄字。」某丫鬟說著。
「哦,聽隔壁姐姐說,他會法術,本是個道士來著?」
「奴婢確實聽說過,但卻不像那些臭道士一個樣呢,是個很俊俏的人..」說著,丫鬟把話說小聲了。
「哦,你怎麼知道?莫不是撞見了?」某小姐抬眸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丫鬟,見她略為羞赧,就大約明白了狀況,那丫鬟點了頭,小姐歡喜地又道:「改天咱兩上街瞧瞧,看能否不期而遇。」
**
此時此刻的聶府,本為在帳房裡待著的先生,卻不在帳房中,而是在聶大少的書房裡,一聲響亮的噴嚏驚動了坐於案桌前看雜報的聶行風。
他放下雜報,抬頭往貴妃椅上看去,問道:「怎麼了?生病了?」
「沒是,大概本少爺英俊瀟灑,有人在念我吧!」那人揉了揉鼻尖,俏皮地眨了眨眼,含著水光的湛藍眸子看著左前方向他詢問的人。
聶行風對他們家的帳房先生這樣自捧的話,早見怪不怪,無奈的笑著:「或許是真的生了病也不一定。」
聶行風起身踱了過去,坐在他腳邊,想起昨兒個下午,炎熱的氣候,兩人泡在冰涼的溪水裡放縱了一下,說起來還真是大膽,聶行風不由得心疼了
「員外爺,你這是在怕有人把我搶走吧?」說著,吻上男人的唇瓣,好似安撫,而身體也慢慢地更加靠近。
「別鬧了張玄!」聶行風制止了張玄挑逗的手,雖然他很喜歡這樣,不過等會還得出府一趟,談個生意,要是直接下去,恐怕會沒完沒了呢!
「我可不是怕有人搶走你,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呢。」
真不知道該糾正他是"你是我的人"而不是"我是你的人",聶行風拍了拍張玄的肩,離開了那誘人的懷抱裡,說道:「行了,等等我要跟爺爺出去,別鬧了。」
「去做什麼?爺爺怎麼不叫上我呢?」
「生意的事,具體爺爺也沒跟我說,總知道點了,司機應該在外頭等著了。」
語畢,便起身拿著掛在貴妃椅上的圓帽,和一件長外套。
「嗳,等等,難道我就不能去?」張玄慵懶地伸出一條腿,擋住了聶行風的去路。
聶行風往回看去,斜躺在貴妃椅上,衣衫上頭幾個扣子沒扣上,裸露的鎖骨上,有著淡淡粉色的愛痕,這麼慵懶的姿勢加上那昨日的風情,聶行風實在很想放下生意,跟張玄大戰幾回合,可爺爺交代的,不能不做的。
「唉,釦子釦好,你就去吧,反正爺爺也疼你。」
「嘿,員外爺對我真好。」
繁華的街道上,有著店家吆喝著此起彼落的聲音、汽車的機械的聲響,還有大好青年學子剛下了課在嬉鬧,他們抬起頭,看著一輛輛的汽車經過了他們身旁,有人不解的問:「是哪個大老爺開舞會了?還是哪個爺家出了事?」
「你別瞎說,看著這麼多輛的汽車,我想應該是開舞會吧,走啦,別看了!」
青年們向原本的方向走去,沒去管後方那些車子的目的地是哪兒,儘管那些車子的目的地就在青年們所在位置的後方巷口內。
巷口內,有一幢西洋風格的屋子,但還透著中式混搭的建築風格,走近看,卻是一間異國風料理的餐館,洋人們的事物開始在地流行,出現異國料理也不奇特 了,而兩層樓高的餐館前,是一座庭院,中間還置了顆小水池,在那些少男少女眼中,可是浪漫的地兒;那一輛輛的汽車就停在這庭院的兩邊,倒是將庭院的美景給 破壞了,嘿,您說這是鬧哪樣呢?
沒鬧事,只不過就是兩三號商行一起辦個小酒會,那些開著車子的司機,送下自己的老闆後,停在院子內,但也有些車上的主人翁下了車,便被打發走了。
一輛車停在餐館前,司機下了車便往後座的車門開了起來,讓裏頭的老闆下車,這也是一個司機該做的禮儀,另一頭得主子也沒給忘了,開啟左邊車門讓主子下了 車,看看沒事了,便回到司機座,開著車子停好位置等候老闆們回家的時間,而門口的男侍向前服侍,接過聶行風手上的帖子,並行禮將兩人帶入場內。
聶行風經常性的來這樣的場子,於是沒有太多的感受,倒是張玄,在與員外爺好上前,很少來這種場面社交活動,他看了看四周美輪美奐的西洋風格建築,計算著家裡的一處小院是否該弄成這樣了。
打量完這幢建築物,又看了看小酒會的陳設,他們將桌椅挪到了一旁,中間擺置著餐飲,有洋人的甜點,亦有中式的菜色糕點,而兩旁站了服務生,專門替賓客備酒水的,裡頭男性居多,女性則是商行老闆的閨女、姪女,張玄看了看周圍,這麼一個搞頭,果然自己還是該來的!
這外頭給人看著就是一個和商簽合約的小酒會,而裡頭嘛,分明就是來探探哪個大好青年可以託付終身的!
張玄看著這些女孩,有的穿著旗裝,有的穿著洋人的澎澎裙,有的內斂溫婉,有的豪邁奔放,張玄嘖了一聲,他心道:敢看上我家員外爺,就讓你們今晚不安心!
這邊思索著,沒注意到聶行風已被爺爺拉去,又突然前方的女子,一個不注意,不小心弄掉了小糕點而驚呼的一聲,於是張玄回過神來,發現小糕點滾到自己腳邊了。
那看似溫文儒雅穿著旗裝的女子道:「先生,抱歉,我、我不是故意的。」
張玄笑了笑:「沒事的,擦一下就好了。」
「真是對不起呀,啊,先生的瞳色好特別呦!」
張玄俏皮的眨了眨眼,「天生的。」
那前方的女子因為張玄的動作惹得些臉紅,他道:「請問您是聶家的帳房張玄先生嗎?」
「咦?你知道我呀!」
「呵,張玄先生您好,當然了,我的姊妹們時常談論你的。」
聽及此,張玄心理得意得不得了,呵呵,小爺我果然還是比員外爺來的人氣高吧!
這邊張玄與女子聊開了,那邊聶行風看著張玄與女人聊得愉快,不免有些不悅,方才與爺爺聊了一些事情,知道這是其他商行的主意,簽合約雖是主事,但第二件事說明白點,就是來相親的,但聶翼知道聶行風與張玄的關係,也只說了句:你們看著辦吧,就又找認識的人聊天去了。
聶行風慢慢地走進,不料卻被某商行的老闆牽制住:「嗳,聶公子,這是小女小慧,聶家出了你這樣有才華又英俊的少爺可真是聶翼的福氣呀,來你們好好聊聊吧!」
聶行風笑著答應,心中卻是不願,看著前方那名為小慧的女子,身穿洋裝,倒也顯得貴氣脫俗了,他又瞧著張玄那一方,張玄穿著白牙色的長衫,與那女子淡雅的鵝黃旗裝相配,實在不是滋味呀。
他對前方的女子聊了幾句,便說要去尋人就把人打發走了,而後朝著張玄的方向走去。
「張玄。」
聽到呼喚,張玄抬頭看了一眼,嘴上那笑的滿面春風似的,讓那旗裝女子看傻了。
「姑娘,不好意思,我家員外爺找我呢,告辭啦!」
女子愣愣地看著張玄走到聶大少身旁,手裡緊握著絲巾置在胸前,喃喃的道: 「唔,隔壁姐姐說得一點都不錯呀,張玄先生可真是俊……呀」
「員外爺,爺爺跟你的生意談妥了?」張玄拿著酒杯與聶行風手裡的酒杯輕敲,清脆的聲響隨之飄盪。
「生意是談妥了,這酒會只是一個對外的形式罷了,爺爺還說,怎麼帶你來了。」
「爺爺生氣了?」
「爺爺沒生氣,只是很訝異,不過他也知曉你大概也想跟來,並沒太追究,只不過…張玄,那安家閨女跟你談得來?」
「哦,安姑娘談話風趣,溫柔婉約,還不錯呀!」
聶行風挑眉,「嗳,你看,那邊那位是小慧,出落大方,以前爺爺也常提起她,今日見她打扮後還挺不錯的。」
張玄瞥了一眼自家員外爺,嘴上噙著笑,踱到前方置著精緻餐點的地方,夾了一塊小餅,並走回聶行風身旁,親手餵他吃:「員外爺,別亂看,小心晚上可是要受罰的!」
送到口邊的餅,能不吃嗎?聶行風看了看周遭,雖然也有姑娘們眼睛瞧著他與張玄,但長輩們都在各自聊天,爺爺背對著他們,應當沒啥問題才是,於是張嘴吃了餅:「那…溫柔婉約的安家姑娘…..又該怎麼罰呢,張玄?」
「啊?員外爺我不知道你說什麼,哎呀,你看這甜點真好吃,回去多拿點給小離,他肯定喜歡吃的!」
「等會叫服務生打包回去就行了。」聶行風看張玄顧左右而言他,並未追究,反正晚上還有的耗。
「小姐,帳房先生姓張,單名一個玄字。」某丫鬟說著。
「哦,聽隔壁姐姐說,他會法術,本是個道士來著?」
「奴婢確實聽說過,但卻不像那些臭道士一個樣呢,是個很俊俏的人..」說著,丫鬟把話說小聲了。
「哦,你怎麼知道?莫不是撞見了?」某小姐抬眸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丫鬟,見她略為羞赧,就大約明白了狀況,那丫鬟點了頭,小姐歡喜地又道:「改天咱兩上街瞧瞧,看能否不期而遇。」
**
此時此刻的聶府,本為在帳房裡待著的先生,卻不在帳房中,而是在聶大少的書房裡,一聲響亮的噴嚏驚動了坐於案桌前看雜報的聶行風。
他放下雜報,抬頭往貴妃椅上看去,問道:「怎麼了?生病了?」
「沒是,大概本少爺英俊瀟灑,有人在念我吧!」那人揉了揉鼻尖,俏皮地眨了眨眼,含著水光的湛藍眸子看著左前方向他詢問的人。
聶行風對他們家的帳房先生這樣自捧的話,早見怪不怪,無奈的笑著:「或許是真的生了病也不一定。」
聶行風起身踱了過去,坐在他腳邊,想起昨兒個下午,炎熱的氣候,兩人泡在冰涼的溪水裡放縱了一下,說起來還真是大膽,聶行風不由得心疼了
「員外爺,你這是在怕有人把我搶走吧?」說著,吻上男人的唇瓣,好似安撫,而身體也慢慢地更加靠近。
「別鬧了張玄!」聶行風制止了張玄挑逗的手,雖然他很喜歡這樣,不過等會還得出府一趟,談個生意,要是直接下去,恐怕會沒完沒了呢!
「我可不是怕有人搶走你,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呢。」
真不知道該糾正他是"你是我的人"而不是"我是你的人",聶行風拍了拍張玄的肩,離開了那誘人的懷抱裡,說道:「行了,等等我要跟爺爺出去,別鬧了。」
「去做什麼?爺爺怎麼不叫上我呢?」
「生意的事,具體爺爺也沒跟我說,總知道點了,司機應該在外頭等著了。」
語畢,便起身拿著掛在貴妃椅上的圓帽,和一件長外套。
「嗳,等等,難道我就不能去?」張玄慵懶地伸出一條腿,擋住了聶行風的去路。
聶行風往回看去,斜躺在貴妃椅上,衣衫上頭幾個扣子沒扣上,裸露的鎖骨上,有著淡淡粉色的愛痕,這麼慵懶的姿勢加上那昨日的風情,聶行風實在很想放下生意,跟張玄大戰幾回合,可爺爺交代的,不能不做的。
「唉,釦子釦好,你就去吧,反正爺爺也疼你。」
「嘿,員外爺對我真好。」
繁華的街道上,有著店家吆喝著此起彼落的聲音、汽車的機械的聲響,還有大好青年學子剛下了課在嬉鬧,他們抬起頭,看著一輛輛的汽車經過了他們身旁,有人不解的問:「是哪個大老爺開舞會了?還是哪個爺家出了事?」
「你別瞎說,看著這麼多輛的汽車,我想應該是開舞會吧,走啦,別看了!」
青年們向原本的方向走去,沒去管後方那些車子的目的地是哪兒,儘管那些車子的目的地就在青年們所在位置的後方巷口內。
巷口內,有一幢西洋風格的屋子,但還透著中式混搭的建築風格,走近看,卻是一間異國風料理的餐館,洋人們的事物開始在地流行,出現異國料理也不奇特 了,而兩層樓高的餐館前,是一座庭院,中間還置了顆小水池,在那些少男少女眼中,可是浪漫的地兒;那一輛輛的汽車就停在這庭院的兩邊,倒是將庭院的美景給 破壞了,嘿,您說這是鬧哪樣呢?
沒鬧事,只不過就是兩三號商行一起辦個小酒會,那些開著車子的司機,送下自己的老闆後,停在院子內,但也有些車上的主人翁下了車,便被打發走了。
一輛車停在餐館前,司機下了車便往後座的車門開了起來,讓裏頭的老闆下車,這也是一個司機該做的禮儀,另一頭得主子也沒給忘了,開啟左邊車門讓主子下了 車,看看沒事了,便回到司機座,開著車子停好位置等候老闆們回家的時間,而門口的男侍向前服侍,接過聶行風手上的帖子,並行禮將兩人帶入場內。
聶行風經常性的來這樣的場子,於是沒有太多的感受,倒是張玄,在與員外爺好上前,很少來這種場面社交活動,他看了看四周美輪美奐的西洋風格建築,計算著家裡的一處小院是否該弄成這樣了。
打量完這幢建築物,又看了看小酒會的陳設,他們將桌椅挪到了一旁,中間擺置著餐飲,有洋人的甜點,亦有中式的菜色糕點,而兩旁站了服務生,專門替賓客備酒水的,裡頭男性居多,女性則是商行老闆的閨女、姪女,張玄看了看周圍,這麼一個搞頭,果然自己還是該來的!
這外頭給人看著就是一個和商簽合約的小酒會,而裡頭嘛,分明就是來探探哪個大好青年可以託付終身的!
張玄看著這些女孩,有的穿著旗裝,有的穿著洋人的澎澎裙,有的內斂溫婉,有的豪邁奔放,張玄嘖了一聲,他心道:敢看上我家員外爺,就讓你們今晚不安心!
這邊思索著,沒注意到聶行風已被爺爺拉去,又突然前方的女子,一個不注意,不小心弄掉了小糕點而驚呼的一聲,於是張玄回過神來,發現小糕點滾到自己腳邊了。
那看似溫文儒雅穿著旗裝的女子道:「先生,抱歉,我、我不是故意的。」
張玄笑了笑:「沒事的,擦一下就好了。」
「真是對不起呀,啊,先生的瞳色好特別呦!」
張玄俏皮的眨了眨眼,「天生的。」
那前方的女子因為張玄的動作惹得些臉紅,他道:「請問您是聶家的帳房張玄先生嗎?」
「咦?你知道我呀!」
「呵,張玄先生您好,當然了,我的姊妹們時常談論你的。」
聽及此,張玄心理得意得不得了,呵呵,小爺我果然還是比員外爺來的人氣高吧!
這邊張玄與女子聊開了,那邊聶行風看著張玄與女人聊得愉快,不免有些不悅,方才與爺爺聊了一些事情,知道這是其他商行的主意,簽合約雖是主事,但第二件事說明白點,就是來相親的,但聶翼知道聶行風與張玄的關係,也只說了句:你們看著辦吧,就又找認識的人聊天去了。
聶行風慢慢地走進,不料卻被某商行的老闆牽制住:「嗳,聶公子,這是小女小慧,聶家出了你這樣有才華又英俊的少爺可真是聶翼的福氣呀,來你們好好聊聊吧!」
聶行風笑著答應,心中卻是不願,看著前方那名為小慧的女子,身穿洋裝,倒也顯得貴氣脫俗了,他又瞧著張玄那一方,張玄穿著白牙色的長衫,與那女子淡雅的鵝黃旗裝相配,實在不是滋味呀。
他對前方的女子聊了幾句,便說要去尋人就把人打發走了,而後朝著張玄的方向走去。
「張玄。」
聽到呼喚,張玄抬頭看了一眼,嘴上那笑的滿面春風似的,讓那旗裝女子看傻了。
「姑娘,不好意思,我家員外爺找我呢,告辭啦!」
女子愣愣地看著張玄走到聶大少身旁,手裡緊握著絲巾置在胸前,喃喃的道: 「唔,隔壁姐姐說得一點都不錯呀,張玄先生可真是俊……呀」
「員外爺,爺爺跟你的生意談妥了?」張玄拿著酒杯與聶行風手裡的酒杯輕敲,清脆的聲響隨之飄盪。
「生意是談妥了,這酒會只是一個對外的形式罷了,爺爺還說,怎麼帶你來了。」
「爺爺生氣了?」
「爺爺沒生氣,只是很訝異,不過他也知曉你大概也想跟來,並沒太追究,只不過…張玄,那安家閨女跟你談得來?」
「哦,安姑娘談話風趣,溫柔婉約,還不錯呀!」
聶行風挑眉,「嗳,你看,那邊那位是小慧,出落大方,以前爺爺也常提起她,今日見她打扮後還挺不錯的。」
張玄瞥了一眼自家員外爺,嘴上噙著笑,踱到前方置著精緻餐點的地方,夾了一塊小餅,並走回聶行風身旁,親手餵他吃:「員外爺,別亂看,小心晚上可是要受罰的!」
送到口邊的餅,能不吃嗎?聶行風看了看周遭,雖然也有姑娘們眼睛瞧著他與張玄,但長輩們都在各自聊天,爺爺背對著他們,應當沒啥問題才是,於是張嘴吃了餅:「那…溫柔婉約的安家姑娘…..又該怎麼罰呢,張玄?」
「啊?員外爺我不知道你說什麼,哎呀,你看這甜點真好吃,回去多拿點給小離,他肯定喜歡吃的!」
「等會叫服務生打包回去就行了。」聶行風看張玄顧左右而言他,並未追究,反正晚上還有的耗。